身的造化。”
“是。”虚心受教。
“恩丫头不错。”连嬷嬷站起身摸了摸我的脸蛋“资质很好也很聪明好好调教能成个角色。”
为什么每个人都想调教我?当然我没反抗依旧低眸哈腰:“喜洋洋就是欠调教。”好贱想抽自己。
“马屁精。”连嬷嬷狠狠抽了我一下屁股“可惜命不好被卖到这里不然说不定能做个大官。好了过几天去花了了那里报道吧。”
“是连嬷嬷走好。”连嬷嬷懒懒地挥挥手我退出了她精美的院子回头偷看她地时候她正在偷笑就像捡到宝的偷笑。
有人认为我这类人是圆滑有人鄙视我这类人是贪生怕死有人觉得我是见风使舵有人反感我是没有尊严的小人。这一切都因为现在我所从事的这个职业应该说是老天给我地职业一名可能会成为艺妓的女人还有大部分可能是直接扔到男人床上让他们饱餐。
在还没有看到更遥远的幸福未来时我选择乖乖听话混吃混喝并且混过考试运气好遇到后弦让他帮我脱身。
糟了!我忘记跟后弦说952计划了哎到时怎么相认呢他会不会相信换魂重生这么匪夷所思的事呢?就他那单弦的脑袋有点担心。
天空里漂浮着大朵大朵地白云而空气里却是那庆祝风清雅又破奇案的锣鼓声。民众很容易去恨一个人也很容易去爱一个人。
当淳于珊珊的传言出来的时候风清雅还是人人喊打。而当事实的真像渐渐浮出水面之时风清雅又人人喊好了。区别就在于我在她身体里的时候被喊打而今她却是风风光光地接受大家无尽的爱意。
人和人之间差别咋就那么大捏?这是为什么捏?
“看看看你们瞧她那样装作很向往自由似的做作死了。”
“就是人家那个聪明呐拍连嬷嬷马屁有的吃有地穿再看看和她一起来的那几个不是瘸了就是做了三流野花。”
“哟好酸呐谁大清早就洒醋?”
“真不知道嬷嬷看中了她什么竟然想培养她做第二朵花魁。”
哎女人。
懒懒的从她们之间走过有人伸出脚绊了我一下我往前冲了一步然后转身耷拉着眼皮懒懒地看着她们咯咯咯的笑脸。
没有愤怒没有鄙夷没有冷笑什么都没有更不是平静而是一种懒到极点近乎于无精打采的死气眼神。结果因为我这副“死相”华丽丽的冷场。笑声渐渐消失平地卷起了一阵阴风她们僵着脸一个哆嗦。
说实话我实在没什么性质跟她们吵架或是理论抑或是说教因为我刚刚重生浑身都没力气我不应该叫喜洋洋而是懒洋洋。
“你这算什么眼神!”她们当中终于有一个人忍不住问。
我懒懒地提起自己软绵绵地手伸出两个手指指向自己地眼睛依旧那副无精打采的死相面对她们:“你们看我地眼神……”
她们看向我的眼睛我依然耷拉着眼皮一副灰蒙蒙的死气然后她们一个哆嗦香帕甩起。
“神经病啊你。”
“有毛病。”
“失心疯。”
“走走走。”这几个女人脸色难看地簇拥而去还时不时回头眼中带出一丝小小的恐慌。
“哎女人。”叹口气拔出腰间的团扇自己真是越来越不像样了。
记得以前的姐妹说过当我懒洋洋的时候那副样子就像是趴在地上的沙皮狗足够冷场无论是吵架还是玩乐都会被我冷场有时倒是帮了忙可有时就是扫兴。
比如她们正high的时候我那样死气沉沉地趴着再high也冷了。不过这个时候她们通常会对我说:去那儿趴着。我就会乖乖地跑到吧台趴要冷也是冷吧台里的美男。呵呵。